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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“再等等嘛,等下个月,我们的标书写好, 再陪着你嘛。”
“下个月?”
现在才不过五月中,下个月这大饼是画得真够远的。
文时以当然不肯答应,从她手中将那支限量版金色万宝龙夺走随便地丢在桌面上,然后又把她整个人抱起来,放在桌面上,撑开双臂,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。
他看着她好一会儿不说话。
他在反思,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放任她自由了,这都七八天过去了,她的各种借口都用尽了,他这全盘接受也得有个时限吧。
这样想着,他忍不住劝扣住了她的手腕,一点点向她靠近。
“下个月太远了,不行。”
他坚决拒绝,可他却忘了,他的宝贝妻子最是吃软不吃硬。
丛一挑唇笑了笑,抬手认真地捧起男人的脸,凤眼中流转出几分挑逗的神色。
“那下下个月,你慢慢等。”
她明摆着故意的。
随着她话音落下,他的神色也跟着变了变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那下下个月,你慢慢等喽。”
一边说着,她的手也不老实,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,直至抚摸到那片温热,确定他有了明显的生理.反应,挑起红唇笑得妖艳,凤眼中流转出几分挑逗的神色,然后没轻没重,等着他的下一步。
“下下个月,你也会等不及吧。”
文时以暂时没理会她乱碰的手,强忍着又开口。
“要等不及也是你先等不及吧,实在等不及男人多的是,找别人喽。”
她还是改不掉一被刺激就会口不择言的毛病。
尽管只是说说,只是调情而已。
他也不许。
他们相处之间,他从来都是温柔有耐心的,倒是她许多时候性子急,会胡乱发发脾气。
但自从半糖“抓”她回来,两人真的滚上了床,打那之后,在这件事上,向来都是他占主导权。
左手虽然有旧疾,但一只手也足够“制服”和“调教”有时候会不太听话的她了。
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需求,需要她用各种姿势,各种手段配合。以前是真没看出来,他竟是人前人后,床上床下两种皮子。
说来也怪,他不发脾气,也不会说什么太过激的威胁言论。
但只要察觉到他情绪有变,徘徊在这种危险边缘,她就是会有点点害怕。
“丛一,你再说一次。”
他明显是不高兴了,就在她动作最放肆的时候,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,指尖刚刚好掐落在她有疤痕的皮肤上,她微微皱眉挣扎了两下。
虽然理亏,但是被他这样对待,丛一还是不干,可文时以眼下这样她又不敢正面招惹,于是换了个路数。
“你好凶啊。”
“一一,正面回应我的问题。”
本来也就是想要撒娇跑路,但这句话之后,丛一干脆演上瘾了,漂亮的眼睛一瞬间浮起晶莹的泪花,口气也娇滴滴。
“文时以,你凶我。”
“你说过的,以后都让着我,一辈子。”
夫妻俩,各有各的招数。
总之,不满意的时候一个赛一个会使手段。
不过每每都丛一略胜一筹。
只要不是在气头上或者吵架,丛一永远是最会找各种撒娇,最懂怎么用自己的小伎俩把文时以拿捏得死死的。
这不,文时以前一秒还在因为她的失言严肃得不行,后一秒见着她眼闪泪光,明知道她是故意这样,却还是甘心吃了她这套把戏。
“不许哭。”他叹了口气,无奈地看着她。
“可是你凶我,你好凶呀”他越是哄着,她越是过分来劲儿。
“是你先”
“不管不管,就是你!”
文时以刚想跟她讲讲道理,她直接一个打断加拒绝。
就这样彼此无奈对视了几秒,还是她先打破沉默。
张开双臂,她诚挚地看着他,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瞧着她撒过娇,双颊浮着可爱的粉,光着脚,见他不肯过来,时不时还踢了他两下以示催促的模样,他真的一点气都再生不起来。
他顺着她的方向低下头,任由她环抱住自己的脖字,然后抬起双臂将她整个人抱起,一路走回了卧室。
那十几步里,她还不忘卖个乖,贴着他脸颊亲了下。
“嗯,我老公真乖。”
文时以看了怀里的人一眼,彻底败下阵来。
其实,这样也好。
她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过于调皮过分,说一些惹人的话,但比起一两个月前,甚至去年冬天,她已经学会了更好地化解他们之间